那胆哪敢偷懒回去睡觉,估计上茅房去了吧。”
荆十方心猛的一动,这声音他很熟悉,是打断自己肋骨的荆柴,难道他找了人来要报复自己。不过这可能性很小,炼体小成的武者那是能做管事做护卫的,哪里是荆柴使唤的动。那这群人来势汹汹闯到粮仓,意图就更加可疑了。
小心躲在粮袋后边观察,事态没有明朗化之前,他可不会露面。
“荆铁,荆柴,你们两个出去找找那小!少爷吩咐了,得是把那家伙尸体扔到城外去,做出一副勾结外人偷走稻花珍珠米然后被杀的样来,少了他可不行。剩下的人,把稻花珍珠米全搬到轮车上,天亮前一定要送出城的!”
“好嘞,王头。”
他们想要挪走稻花珍珠米,然后嫁祸在自己身上!
荆十方心狂震,这些人胆居然这么大,无视家规。听那人口气背后还有个少爷在主持,显然是荆家本族弟了。
一万八千斤稻花珍珠米可是价值数千两,家规严苛,也挡不住有人把手伸到这里,为自己谋私利。
“怎么办,我就算现在跑了,失了稻花珍珠米也是死路一条!这些人敢如此行事,肯定是做了周全准备,这会儿跑出去说不定附近连一个护卫都找不到!”荆十方心思量,脸上渐渐出现了一抹狠色,“我如今也是炼体五层,有心算无心,对方分散开来搬运粮袋,未必不能胜之!将他们全部干了!”
打定注意之后,荆十方心反而一块大石落地,没了焦虑不安的心情。
荆铁荆柴两兄弟出门找自己去了,再除掉两个放哨的,实际上在粮仓内的也就个人。两个炼体五层的高手肯定放在后边,先伺机干掉其他人,剪除羽翼,尽可能在暴露前杀伤对方人数。
屏息在侧,荆十方卡住一个视觉死角,饿狼一般扑出,双臂一揽一箍,怀青年脖发出咯吱一声已经没了气息,悄悄拖到粮袋后边。
这人也就炼体二层实力,荆十方还是暗偷袭,自然是轻松秒杀。
头一次杀人,他一阵恶寒,可眼下不是他杀人就是被人杀,没得选择。
“这群人是来栽赃杀我的,皆可杀之!”
这样想着,荆十方心尽是怒火,故技重施又是一击手刀砍在一名黑衣人脖上,身一软倒下。
害怕,紧张,还有一丝丝的惊喜,这段日来连连突破,修为增进的飞快,可毕竟没有同人交手过,心里没底。眼下这一个个往日里跟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还要更胜一筹的黑衣人,砍瓜切菜一般的无声无息间干掉,真切说明自己和往日已经不同了!
每一名黑衣人被格杀间也就相差数息,但等到第三个黑衣人也是消失后,还是有了察觉到了异样。
“小五,小巴,死哪去了,别磨磨蹭蹭偷懒!”
这人戴着黑袍上的宽帽,面容藏在黑暗看不清楚,嗓音嘶哑的被烟熏过一般。
他伸手一托一甩,就是两袋稻花珍珠米飞到了轮车上,和酒糟鼻黑袍大汉是粮袋搬运的主力。炼体五层的高手来做这种苦力活,那真是轻松随意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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