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font color=red>阁</font>已启用最新域名:<font color=red>ge001</font> ,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,谢谢!</p>东方鳌离城还有数十丈的时候就嘶声喊道:“军师!军师!军师救我!”
贺然皱眉看着他,来到城下时,东方鳌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仰面嚎啕道:“军师!军师救我啊!”
见此贺然不再犹豫,转身快步走下城楼,来至城外走到东方鳌身前时,东方鳌已经哭得涕泪横流,见军师出来,他跪爬着拉住贺然的衣襟道:“军师,东方鳌冤枉啊,东方鳌从未抗命,押送途中逃脱也是迫不得已,是因有人要加害于我……”
贺然闻言心中一震,能加害东方鳌并把他逼到这份上的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镇守滚龙河下游的石敬,想到这里,他急忙喝道:“闭嘴!”
东方鳌情急之下脑子已经乱了,一时未明白贺然的心意,凄声道:“求军师让我辩解几句,我……”
贺然瞪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闭嘴!糊涂!”然后对周围的人一挥手,道:“都退到十丈以外!”
东方鳌猛然醒悟,同时也知道了军师一定会给他辩解的机会,忙起身擦干泪水。
等众人都退去了,贺然眼光虚无的望向远方,平静道:“说吧。”
东方鳌稳住情绪,压低声音道:“禀军师,小人当日奉军师之令夜渡滚龙河,当晚攻克沿岸城防,第二天一早兵抵洗瓶山,顺军守卒不战而逃,小人把大军驻扎在洗瓶山上,带了三千人近逼聚仙山,那时小人绝没想去打聚仙山,见其防御松懈也只是命人扫荡了一下山脚关口,小人这么做一来尊军师之命把声势做大些,二来顺便是获取些军资。”
贺然目光依然望着远方,轻轻点点头,道:“作到这里你没有错,后来呢。”
东方鳌神色激动起来,道:“后来小人也是按军师之意,让水师往复于大河之上,作增兵架势,可……可那水师在三天后竟不见了踪影,小人又足足等了四天,仍不见对岸传来丝毫讯息,此时大军所携粮草将尽,小人又恐附近顺军赶来增援截断我们的归路,无奈之下只得去打聚仙山,以求占据险要以自保。小人时刻记着军师临行前嘱托,自知身肩重任,每日都在掰着手指算日子,心急如焚的等水师接我们回去,可……可……”说到这里他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。
贺然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望向远方,口中道:“你可派人渡河去询问石敬了?”
东方鳌压抑着内心的激愤,道:“不见了水师的第二天小人就命人扎筏渡河去问了,数日来派了不下十拨,可一个都没回来。滚龙河水宽浪急加之担心顺军水师会随时来袭,小人不敢让大军靠扎木筏过河,请军师明鉴。”
贺然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这是对的,接着往下讲。”
“后来水师终于来了,回来之后小人立即去找石敬质问为何这么迟才接我们渡河,石敬言道,有顺军水师巡河,不敢派船出去,又说其后有雾弥江无法行船。军师,我派人日夜在河边值守,从未见过一艘顺军战船由此经过,有几日虽有薄雾但绝没到无法行船的地步,小人与他理论,他就……就传了军师之命,解除了小人职务,把我……把我押起来了。”说到这里东方鳌满腹委屈,虎目中又闪出泪光。
贺然收回目光,盯着他道:“你在路上逃脱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