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支书,你下去坐吧!”柳罡一把搂住郝梦,单脚在车轮上一点,一弹身上了车厢,对老支书道了句,又下车将自己的摩托车提了上去。
“柳大队,郝法官,你们做下面吧,我们乡下人,有车就不错了!”朱支书赶紧的道,当然,他说的也是实话,平时的,那些货车上下,除了认识的,根本就不鸟他们,赶个场,几乎是靠双腿。
“朱支书,我们年轻,吹吹风无所谓的,你就别和我们客气了!”郝梦也道,尊老爱幼,是华夏人的传统美德,对于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老支书,郝梦显得分外的客气。
农用车并不是专程的送他们,乃是去拉煤炭的车,顺路捎带他们一程,接下来的道路,显得更加的陡峭和狭窄,根本无法让车,只是偶尔的有着一块较宽的地方,可以错车,好在,这一路上,也没有遇见几辆车,而且,那些车辆,都是进山的车,不过,即使如此,司机依旧一路上按着喇叭,以防撞车,在这狭窄的道路上遇到车辆,那可是个大麻烦。
“你刚才的样子好酷,下次表演的时候,提前打声招呼,我好给你照相!”车行了一阵,郝梦也才算是彻底的恢复了平常的活泼。
“你以为演戏啊!”柳罡有些哭笑不得,此时他的脑袋还痛着呢。
“比演戏还精彩!”郝梦笑嘻嘻的。
又坐了大约半个小时车,山势变得开朗了许多,沿途的住户也多了起来,在一个路口,农用车停了下来,一行人下了车。
“这条深沟就是大沟,有三十多里长,这一段是最狭窄的一段。”许大炮指着峡谷笑呵呵的道,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,脚下,是一道深谷,两边是陡峭笔直的悬崖,山谷不宽,最宽处,大约也就一百来米吧,往峡谷内看去,深不见底,峡谷的对面,乃是一道斜坡,山坡上,有着不少的住家户,瓦房也不见几户,多是一些草屋。
讲摩托车放在附近的一户农家,五人走上了下峡谷的小路,最初的一段是泥土路,走了一段,下面却是山崖上凿出的石路,郝梦看着那悬崖上凿出的狭窄道路,却是禁不住的双腿微微的打颤。道路乃是生生在悬崖上凿出,仅仅只有一脚掌那么宽,离着道路大约大半人高的地方,凿出了一个个的抓手的地方。
走在狭窄的石梯路上,郝梦双腿一阵阵的发颤,半天也迈不开脚步,偶然的瞟一眼外面,更是越心惊胆颤,不敢起步,浑身如同筛糠。
“来,我背你吧!”走在郝梦身后的柳罡无奈的摇了摇头,从悬崖外面绕过郝梦的身子,到了郝梦前面,蹲下了身子。
“这,你行吗……”郝梦脸红彤彤的,有些害羞,不过更多的是担忧,她很难相信,这么危险的路,还能背一个人下去。
“小柳,这路很危险,我来背郝梦小姐吧……”不仅郝梦担心,朱支书同样担心,这条路,许多第一次走的人都害怕,尤其是下坡,更别说背人了,他们上山村的许多人,也没有那个胆量,就是他自己,心底也没谱。
“没事!”柳罡摇了摇头,郝梦倒是有些的犹豫,可是看了看外面深不见底的峡谷,她委实没有勇气走下去,还是红着脸上了柳罡的背。起初的,因为害羞,她双腿并拢,不敢分开,不过,很快的害怕战胜了害羞,双腿自然的分了开了,紧紧的夹住了柳罡的腰。
真软和!柳罡搂着郝梦丰满的大腿和臀部接触的地段,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,依旧的能感觉到一阵的柔软,他都心跳,也微微都有些加速,只是,他都姓格终究都有些腼腆,禁不住都将手稍微都移开了臀部一些,不敢有什么其他动作,当然,后面有着几双狼一般都眼睛,即使他不腼腆,也不可能有什么其他都动作。
“呵呵,小柳走在这路上,倒是比我这走了几十年还要显得轻松。”朱支书心底担忧,不时的回头看看,却见柳罡双手搂着郝梦,紧随自己身后,根本没有半点的紧张,更没有像许大炮两人一般手脚并用,才彻底的放下心来。
“这鬼路,每走一次,就像是打一场战一般。”许大炮抹了抹额角,额角,也是沁出了汗珠,虽然是第五次走这条路了,他依旧的感觉着有些的紧张,其实也不仅他,就是朱支书,也不时的要用一下手扶一下崖上凿出的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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